故乡的梦
一个失败的复健
德克萨斯x拉普兰德
*过去捏造有
我流双狼,我流德拉,拉普兰德天下第一(尖叫)
夜色笼罩下的叙拉古总是不免与阴谋这样血腥而冰冷的词汇联系在一起。
今晚也不例外。
拉普兰德漫不经心地拔出刺入敌人心脏的长刀,这最后一个失败者的尸体便向后跌去,与他那些倒霉蛋同伴的残骸不分彼此的混杂在一起。
瞧瞧,拉普兰德自制千层酥。
银狼吹了声口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早些结束战斗的德克萨斯正盘腿坐在火堆前擦刀,动作很虔诚,仿佛这事儿有多神圣一样。拉普兰德背靠(她们抢来的)旧吉普歇下,随手将那两柄风格特别的刀扔在德克萨斯脚边。
她向来没耐心做这种事。
德克萨斯瞥了一眼血迹斑驳的凶器后心道,默不作声
却又自然而然地揽下了这笔额外的差事。
“————————————————————”拉普兰德说,跳跃的火光映在那对尚还未被疯狂填满的双眸中,银制铭牌在她指尖转动发出窸窣声响,
“———————————?””她勾起嘴角笑了起来,那笑容中有不加掩饰的危险,却也因此更显得迷人。
德克萨斯不记得自己回答了什么,只能回想起当时刀身上干涸的血迹被酒精晕开,渐渐现出底下光滑如镜面的金属。她从中看见了她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尾尖。
“那就说好了,——————————”
“德克萨斯。”
刺耳的铃声将德克萨斯带出梦境,她翻了个身,盯着宿舍的墙面兀自出神。
拉普兰德终于在昨天因再度恶化的矿石病进了加护病房,而最多不出一个月,这匹孤独的疯狼带着满身的黑色结晶就会在病床上咽气。那些往事与疯狂将会随拉普兰德的死亡进入坟墓,再无人知晓。
她德克萨斯便可以安心过她“虽然吵闹但并不感到厌烦”的安逸生活,不用再担心被过去扰乱现在。
可意料之外的,她并没有解脱的轻松感,亦或是太多对故人逝去的不舍。
寡淡的鲁珀小姐只是突然被一个小小的问题所困扰。
——她走后,谁来为拉普兰德擦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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